那些年,我们一起玩过的游戏 |
●张 即 |
http://www.nhnews.com.cn 宁海新闻网 2013-02-18 09:44 |
陈亮,男,1980年出生:我记得最牢的游戏是打拐泡,宁海方言的音译是这样说,后来,我去网上搜了一下,原来这个拐泡的书面用语叫方宝。不管叫什么吧,我小时候最喜欢玩的便是这个,方宝的做法很简单,就是将两张纸折叠成相同大小的长方形,然后,再将两个长方形交错折叠在一起,成一个四方形,这个四方形便是方宝了。打方宝的规则很简单,就是一家的方宝放在地上,另一家用自己的方宝把对方地上的方宝打翻面就算赢。虽然简单,但也很有技巧,什么角度打、用多大的力度,都有讲究。我小时候酷爱玩方宝,有一次还差点因此挨打。那次也是临过年的时候,放了寒假,我把用完的作业本子都做成方宝,跟人家去玩。我去了一位同学家,同学的方宝折叠得很厚,几乎是一本作业簿叠一个方宝,我打他时,他的方宝纹丝不动,他打我,一打一个准。结果没多久,我的方宝便被他全部赢走了。我不服,回到家里,便四处找做方宝的材料,找来找去,找到了父亲装东西的两个硬纸板箱。于是,我就把硬纸板箱给拆了,做成了几个巨大的方宝。做好后,我就重新回去找我那个同学,这下我的方宝算是派上了大用场。我的比他的要大一倍,厚一倍。他们的厚方宝碰到我的硬纸板方宝,就再也没有优势了。结果我是大胜而归。回到家里,父亲正在找那两个纸箱,一看见我拿着两个用硬纸箱做的大方宝,便气不打一处来。那时候,家里的硬纸箱不多,都很珍惜,一般都藏在家里装东西用。父亲伸手要打我,我赶紧抱着方宝往外跑。虽然差点挨揍,但我还是很高兴。因为我赢了。虽然赢回来的方宝毫无用处,但我仍像捧着一堆宝贝一样。那个时候,人就是那样的单纯,有一种最简单的喜悦。那时,我还收集啤酒瓶盖,将盖子砸平,装在一起。还有烟壳,贴在罐头外的商标纸。现在那些东西,已经没人玩了,但我想起它们时,便会觉得很温暖。现在人渐渐地大了,那种单纯的幸福感觉也慢慢地远离了我们。 童时平,男,1981年出生:如果问我小时候玩过的游戏,印象最深的便是放鞭炮。那时候,我每年春节拜年最喜欢去的便是表弟家。表弟家在宁波,那时交通工具没有像现在这么发达,从宁海去宁波那么远的地方,一般都会住上两天。每次去,我们都会去小卖部买一堆的鞭炮回来放。我们那时放鞭炮不像现在,几百响的一串一下就给放完了。买来鞭炮后,我们会小心翼翼地将捻线弄松,然后将小鞭炮拆成一个一个。拆完后,装在口袋里,偷一根大人祭祖用的香或者是香烟,跑到外面去放。虽然是不起眼的鞭炮,但在我们手里却玩出了极大的乐趣。我们把点燃了的鞭炮扔在结上了冰的水缸里,听着它在里头砰的一声炸开。还有家里的糖果箱也成了我们的牺牲品。那时的糖果箱都是铁皮钉制的,将鞭炮扔进里头,一炸,引起共振,嗡嗡的响。后来的鞭炮高级了一些,除了那种有捻线的,还有一种引子像火柴头一样,一划就着的。这种鞭炮可以点燃后扔进河里,在水中炸开。这个场景有点像电影里打仗,炮弹落在水里的感觉。我记得那时候,还有一件糗事。我表弟家旁边,有人养牛。有一天,我们对那里的牛粪发生了兴趣。我们的鞭炮炸过无数东西,却没有在牛粪上实验过,于是,两个人便把鞭炮塞在牛粪里,将捻线点燃,离开一米左右等着鞭炮炸开。我们以为自己已经走得足够远了,没想到鞭炮的威力却超过了我们的想象,炸开后,一时之间,牛粪四处飞溅,站在一旁躲闪不及的我们后果可想而知。当穿着过年新衣服的我们回到家里时,自然是逃不过大人的一顿臭骂了。 关于儿时的游戏,特别是男孩子,每个人都能列举出许多。这是童年里最美好的记忆,那些现在看上去毫无意义的热爱,在当时却是最珍贵的感觉。现在的孩子,已经很少有人再玩那些了,而这些我们曾一起玩的游戏,也无疑成了被我们珍藏的记忆。 |
录入: 袁慧敏 责任编辑: 袁慧敏 稿源: 宁海新闻网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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